绥之

鸿雁长飞光不度,鱼龙潜跃水成文。

【书摘】她再向他看了一眼,試著想像他老了之後是什麼模樣。他比周吉婕還要沒血色,連嘴脣都是蒼白的,和石膏像一般。在那黑壓壓的眉毛與睫毛底下,眼睛像風吹過的早稻田,時而露出稻子下的水的清光,一閃,又暗了下去。人是高個子,也生得停勻,可是身上衣服穿得那麼服貼、隨便,使人忘記了他的身體的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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